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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素冰冷声道：“况且属下说了，已找到代替龟息冰兰、幽魂阴石莲、炙炎灵草的灵药。属下并未对祖师爷不敬！”
“虽然祖师爷留下来的丹方，未注明有替代的灵药，但并不能说明就没有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放肆，你竟敢质疑祖师爷！”周钨耘暴跳如雷。
“三长老，这话可是您说的。属下可没有这个意思！”沈素冰话罢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脱口而出，“炼丹一途，博大精深，亿万种灵药，药性雷同甚至接近者，多则数以万计，少则百计。”
“只要丹术造诣够深，皆可信手拈来取而代之，何来什么那种灵药，务必用何灵药之说？”
此刻，谭云一愣，咋觉得这话这么耳熟，原来是沈小妞儿，把自己说过的话，原封不动的搬了出来。
至于方才沈素冰的训斥，谭云丝毫未怒。毕竟她是自己唯一的徒儿。
再者说了，现在她训斥自己一句，改天自己狠狠地教训、调教她便是。
“好一个多则数以万计，少则百计！”周钨耘冷笑，口吻中充满了嘲讽意味，“沈素冰，你倒是说说，替换的灵药是哪三种？也让本长老，见识见识！”
“不好意思，此方法是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