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里,那里还有了他这个把总说话的份儿?
虽然江云这样想着,但是又不能当着布政使的面儿把这些腌臜的东西全抖落出来,怎么说曾子仁也是老指挥使的儿子,搞不好闹僵了,到最后还是自己背锅。
想到这儿,他便从座位上起身,俯身跪在裴振风的身边,也不再言语。
当然江云这个闷葫芦很显然没能让老指挥使“过瘾”,他又朝着一旁的裴振风吹起胡子瞪起眼来,
“裴振风!你也是个把总,同属一个府衙下的其他两营都调走了,你都没有一点警惕心吗?”
裴振风更是一肚子苦水,这曾子仁拿的可是虎符来的,调哪个营不调哪个营都是军令,岂容他多问?
不过谁让曾汉儒是指挥使呢,裴振风和江云这两个把总,大早上就被这么一通骂,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低头沉默。
坐在一旁的始作俑者竹宗臣都快看不下去了,他倒不是替江云和裴振风打抱不平,而是担心两个把总都是行伍众人,别骂着骂着人忍不住跟老指挥使大可大说小可小,其实全看都指挥使曾汉儒这两张薄薄的嘴皮。
曾老指挥使并不是对自己麾下的兵马信心十足,而是不想让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,到时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