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该让他头疼的,就是崇正被行刺这事儿了。
毫无疑问,这件事儿最憋屈的要数安逸了,活生生的被打成德王一党,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,只能连带着一起交了兵权,
不过他和徐亮一样,敏锐的从崇正圣旨里面看出来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德王,看来在崇正的心中有着相当重的地位,这也相当于崇正给了全天下一个信号,大夏朝的皇位,必然是要落在德王府了,
这样一来,朝中的群臣势必趋之若鹜,恐怕之前很多摇摆不定甚至跟雍王站在一起的朝臣,现在都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了。
崇正,真的老糊涂了吗?
安逸觉得他一点都不糊涂,明明是一场关于德王的谋逆事件,硬生生地就被崇正借势变成了给他二儿子扯大旗的动员令了。
只是这事儿真的是让安逸有些匪夷所思 ,从古至今,作为帝王最忌讳的事情,崇正居然没有表现出哪怕任何一点应有的态度,几板子打下去全都是空心儿的,光听响不见血,
他真的就是个帝王家里罕见的慈父?
安逸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,他提起桌案上的笔,填饱了墨,游龙走蛇的写了两封信,一份寄给了成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