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留下的,路晚婉分给他,那就好好保管,当做纪念物。
路晚婉心道,“他果然没有工作!”
“吃饭吧,你后面可以去找个工作!”这话说得,跟个小大人似的。
端坐在八仙桌旁边的大白早就在舔着嘴巴,望着桌上一个劲儿地摇尾巴。
路晚婉端一碗饭菜,倒大门口狗盆里,再上桌吃饭,五花肉她分成了三块,她、路东方、大白,一个一块,肉和白菜,是盖在饭的表面。
吃肉的时候最幸福,这一刻仿佛都忘了和路东方相处的不习惯。
路东方也坐下,坐在路晚婉对面,回来没能吃上母亲的饭,倒是吃上了妹妹做的,心头也温暖。
“晚婉,你脸怎么了?”饭间,他问。
路晚婉嘴里一顿,并没有抬头,神 色很低迷低声说,“半年前烫过。”
说着这个,她有点难受,难道路东方是嫌她丑了?嫌她与他走一起丢人?不然问这个干嘛?不知道问这个很容易让人伤心的吗?
路晚婉感觉喉咙有点哽,心塞,不禁产生埋怨,吃肉都没刚才那么香了。
“我可以治。”
“什么?”她抬头来,眼睛一亮。
随后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