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，双手捏着衣角，“爸，我是不是闯祸了？”
路东方笑笑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，“无妨。”
“真没事！？”路楠楠抬起头来，神 色很不确定。
路东方摇头，有儿女闯祸也是种幸福，他小时候就没少给他妈闯祸。
而且，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张林玉终于平静一些下来。
结合自己的变化，再加上那只大白虎，她知道，这些不是寻常事，她本就是迷信的人，信鬼神 ，她这外孙女和那人，是有很玄妙的鬼神 本事。
她与宁易看着路楠楠，对这个小姑娘很喜欢。
又看向路东方。
张林玉道，“阿舞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？”
外孙女回来了，她以为女儿也出现了。
路东方心一沉，果然，如他猜想的一样，他们根本不知道宁绫舞的下落。
路楠楠眼底划过惊慌，“外婆，舅舅，你们也不知道我妈在哪儿吗？”
她感觉脑海猛然一沉。
养母捡到她时，她身上全是生母的血，难道是出生死方面的意外了？
路楠楠手抖，心颤难安，脸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