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顿了顿,终于还是没忍住,问道:“与詹姆的辩论,究竟是什么情况?”
苏韬笑道:“没想到陶院长,你的好奇心也这么强烈啊。窥探别人的隐私,这是不好的习惯。”
陶秋平哈哈大笑道:“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。左右无人,直接告诉我吧。詹姆刚才在辩论过程中,说的很多话实在太难听。我当时恨不得上去抽他两个耳光。你告诉我一下,不仅是满足我的好奇心,也是让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重病,也好痛快痛快。”
苏韬对陶秋平的性格还是很喜欢,这是个北方人,说话比较直接,何况詹姆刚才在辩论过程中,的确辱及中医,苏韬对詹姆也没有什么好感,两人直接本质上不存在医患关系。
但苏韬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,摇了摇头,自己真说了詹姆的病情,陶秋平的好奇心是满足了,但他细想会觉得苏韬口风不严。
陶秋平见苏韬始终不愿说詹姆的病,也就不好继续追问,心中倒没有不满,反而觉得苏韬这个人不愧是国医大师,虽然年轻,但处理问题成熟稳重。
苏韬和陶秋平两人坐在办公室内聊了片刻,尼古拉斯气冲冲地闯入,指着苏韬,怒道:“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,刚才我给詹姆医生打电话,他非常生气,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