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天微亮,便醒来。
巫春弹簧般从床上跳起,拉开窗帘,发现是最讨厌的阴霾天。
无论是晴天或者雨天,巫春都觉得不错,但雾霾笼罩,仿佛有东西卡在喉咙里,让人难以下咽。
巫春换了一件明亮的白色连衣裙,微微露出脖颈下方一片肌肤,白得直观。
她走入卫生间,挤了牙膏,盯着镜子里挂了眼袋的自己,目光呆滞。
昨晚,她做了无数个梦。噩梦美梦连在一起,就像是乱剪的电影片段,杂乱而无厘头,无法串联。
梦到自己突然被上司认可,不仅级别有希望更进一步,而且薪资也能增加。但和自己一同进入单位的新人,却因为关系更硬,轻而易举地着,人朝厨房走去。
巫母摇头苦笑,过去打开门,田诤仿佛见到救星,“阿姨,我给你们送早餐来了。”
“嗯,进来吧。巫春的脾气特别大,你别见怪。”巫母打开两道门,低了一双鞋子给田诤更换。
田诤穿了鞋,朝厨房里走去,将包子豆浆油条放好,笑道:“媳妇!还生气吗?”
“谁是你媳妇?”巫春没好气地白了田诤一眼。
“虽然咱们还没领证,但我这辈子是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