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家,的确很尴尬。业务重合的程度太高,要是一南一北倒也罢了,偏偏都挤在这个长三角,而且还挤在同一座城市。
你说的,也是我想的。但是,我怕的是这两个小家伙旨在拖延,今天这个时间有些过于凑巧了。
要是拖延的话,未来你我再不得不面对那个境地的时候,只怕压力会更大,状况也会更加惨烈。”
“这个我明白,所以,今晚如果他俩要宣布的事情真如两个女人猜测的那样,我们就必须把这事儿给敲死。”
程广年缓缓颔首,笑着说: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“你不放心?”杜长风又问。
“你家小雨虽然平时行事有些乖戾,但在这种事上,她还是很拎的清的。主要是我家那个小子……”程广年缓缓摇着头,“就连我,都搞不清楚他那个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”
“还有你程广年捉摸不透的人?而且那个人还是你儿子!”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呐,十多年了,我都没听过他喊我一声爹。”
杜长风看了看表情显得很疲惫的程广年,张了张嘴,却又欲言又止。
放下车窗,杜长风说:“开车吧。”
程广年的司机这才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