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完成，剩余杀戮值直接转化为功德气运。”
“系统提示：系统消失……”
乾元诧异莫名，他还在疑惑为何系统不发放任务5奖励，不想，陪伴了他万余年的系统却要走向终结。
有不舍，也有解脱。
从此以后，再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在乾元掌控之下的。
这一刻，乾元心性澄澈无比。
乾元蓦然发现，不知不觉之间，系统已然成了他最大的执念，同时也是最大的心魔，成了阻碍他跨出那最后一步的最大障碍。
而在此之前，乾元却是一无所觉。
不觉骇然。
如果乾元一直执迷不悟，那真可能是“成也系统，败也系统”。
最终，
甚至可能成为系统的傀儡。
于是，乾元知道，这就是系统给予他的最后奖励，也是最终大奖，嘴角不觉露出一丝微笑，就像目送老友离开。
“合道！”
乾元水到渠成地迈出那最后一步，顺理成章地合了先天毁灭之道，成为本方宇宙第四位道祖，人族第一位道祖。
人、妖、巫三族，再次形成某种平衡。
乾元以杀伐起家，最合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