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小夜不敢再动。
时间在这一刻，仿佛停止。
通道里，一片寂静。
“你是人类？”
良久后，少女方冰冷地问道。
楚小夜感受着额头上的冰寒，顿时心惊肉跳，低声道：“嗯。”
少女脸色发白，恨恨地道：“你就是残杀我们人鱼族，把我们当做猎物，当做食物和玩物的人类？”
楚小夜沉默。
少女咬着牙道：“你和那伙人是一起的，你故意潜伏在我的身边，想把我和姐姐都抓走吃掉，或者卖掉，对吗？”
“不对！我没有！”
楚小夜大声道。
少女的眸中溢满了泪水，继续寒声质问道：“那船上被绑住的女子，和那一箱尸体，都是你们一起做的，对不对？”
“不对！不对！”
楚小夜猛然抬起头，任凭那锋利的刀尖刺进了额头，大声道：“我没有做过！我也没有时间去做！你一直看着我，还抱着我亲了一天，我怎么去做？”
少女的眼泪落下，手里的刀，往后缩了缩，继续咬牙道：“你们人类都是坏蛋！对不对？”
楚小夜额头上流着鲜血，大声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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