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的忧虑,尽力陪他一同将此事做成便是。
到底论起做神 棍,她的心得也颇多。
少年闻言,眼中笑意愈深,凝视她片刻,适才点头,温声道了个“好”字。
“该殿下了。”
张眉寿笑着提醒道。
祝又樘回过神 来,去看棋盘,却是微微一怔。
这……竟是他布的棋吗?
“下得极好。”他笑着称赞了一句。
张眉寿反道:“是殿下走神 了。”
她以往可是听伯安哥时常吹嘘‘他家殿下’下棋时,便是走神 ,也能稳赢——那幅与有荣焉的模样,仿佛是连输都输的十分光彩。
祝又樘含笑点头:“是我走神 了。”
他这是第一次同小皇后下棋。
……
堂外,阿荔看了一眼抱臂站在廊下打瞌睡的棉花,遂往清羽身边走了两步。
“既然横竖找不到机会,就算了吧……那药,你丢了就是。”她小声说道。
清羽看向她。
“又不下药了?”
他都快铺垫成功了!
阿荔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不止是不下药了,是叫你不必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