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棉花朝着阿荔二人的方向看了过来。
这一晚,他主动邀了清羽出来吃酒。
清羽觉得破天荒了。
“平日里都是你请我,我自也要礼尚往来。”
深夜的酒馆中,已没什么食客,棉花抬手替清羽倒了杯酒。
清羽看了他一眼。
既如此的话,那他可要多点几个菜了。
听着清羽一连点了十多样菜,棉花抽了抽嘴角。
可那些菜,只清羽一个人吃,他一口都不曾动过,只喝了一壶又一壶酒,将自己灌得烂醉。
清羽见状,心中莫名有一种冲动。
这些日子他时时盯着棉花,就为了找一个机会,而眼下,药在怀里揣着,人在桌上趴着——无疑是送上门来的良机。
若不动手,简直说不过去。
清羽叹了口气。
罢了,已经够堕落了,总不能再上赶着行堕落之事。
而此时,却见趴在桌上的年轻男子看向他,语气甚是不清醒地道:“药呢?怎还不下?”
清羽:“……”
难道对方一直都知道他的意图?!
是他做的太明显了吗?
“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