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!
“娘娘……”一旁的嬷嬷见她神 情反复,身形僵硬,试着出声唤道。
宁贵妃闭了闭眼睛,坐了回去。
“本宫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内监应下,缓缓退了出去。
夜色渐深。
长春宫内,宁贵妃一夜难眠。
……
次日,昭丰帝闲来无事,召了张鹤龄和张延龄到跟前说话。
这两个娃娃,长得讨喜,话说得也好听,人又机灵识趣儿——尤其是说起宫外之事,可比陆塬绘声绘色多了。
一番趣事说下来,昭丰帝被逗得开怀大笑,赏了点心给二人。
两只萝卜欢欢喜喜地谢恩。
此时,只听昭丰帝问道:“朕听闻,你们家中祖父,如今也在修道?”
那个张清奇,他是知道的,本也是进士出身,他初登基时,便对此人颇有印象。
只是后来,似乎因白家被灭族之事,受了些刺激,竟是疯癫了起来,唯有辞官休养。
“小人祖父神 志不清,平日里张罗着炼丹,可丹没见炼出一颗来,倒是丹炉炸了一个又一个,倒叫家中祖母十分头疼呢。”
张鹤龄有些不大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