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处都在紧盯着,太监无故投井,反而会招人注意。
是以,她才寻了盗窃的藉口,杖责了此人。
“皇上,奴才不曾行过盗窃之事……”那太监辩解道:“不过是姜嬷嬷欲灭口的手段罢了……”
姜嬷嬷看着他,冷声道:“你口口声声要将脏水往长春宫头上泼,我倒要问你一句,可有证据没有?”
此事她做得干净,即便叫他侥幸活了下来,也不可能留下让他反扑的证据。
紧接着,姜嬷嬷看向昭丰帝,道:“皇上,此人被杖责之后没几日,据闻便丧了命,此时出现在此处,本就极为蹊跷——”
张眉寿多看了她一眼。
这位嬷嬷倒是个有心思有手段的,如此关头尚能这般冷静,且还分得出心神去离间。
不过,力气要用在对的地方。跟错了主子,下场如何,一早就注定了。
“父皇,此人确是儿臣命人暗中所救。”祝又樘并不否认辩解,语气惭愧:“儿臣擅作主张,请父皇责罚。”
见他这般坦诚承认,甚至连句苦衷都不提,昭丰帝反而生气不起来。
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可不知为何,他现在慢慢觉得……不哭的孩子,反而更容易叫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