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来至廊下,冒着冷风说了近一个时辰的八卦。
阿秋抱臂跺着脚取暖,却仍是双目晶亮,怎么也听不够。
清羽倒是一动不动地倚在廊柱上,一副侃侃而谈的淡定模样。
“清羽大哥,你冷吗?”
“我乃习武之人,自是不冷。”
阿秋却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而后将怀里的帕子递了过去。
“清羽大哥……你快擦擦鼻涕吧。”
清羽神情一滞,不大自在地接过帕子。
“这不是我觉着冷,只是身体的正常变化而已……”
阿秋赞同点头:“这是自然。”
……
直至天色暗下,太子仍未离开养心殿。
“瑜妃之事,你可是一早就察觉了?”昭丰帝正看着祝又樘问道。
“是。”
祝又樘并不否认,并道:“此前母妃在开元寺遇刺,儿臣便觉得有些蹊跷,因此暗下一直留意着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开元寺之事,不是长春宫所为?”昭丰帝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“儿臣亦只是猜测,因无凭据,故而未有同父皇言明。”祝又樘垂下眼睛:“儿臣有擅自隐瞒之过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