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虽然滑了些,却并非是会在这等事情上胡说八道之人。
于是,他只能缓缓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坐在那里的祝又樘。
少年样貌俊朗,气度从容清贵。
想到这些日子接触下来的种种细节,骆抚几乎瞬间就信了这个说法。
不怪他轻率——相反,正因他足够谨慎,才能在短短时间内便说服了自己!
原本许多想不通的地方,似乎也得到了最契合的解释。
此时,只听那少年开口道:“身在宫外,多有不便。此事一直未有同先生说明,失礼隐瞒之处,望先生海涵。”
骆抚闻言立即站起了身来,抬手阻止了祝又樘再说下去。
等等——
先让他先想想自己有没有失礼之处再说!
然而,这几乎是不用去细想的。
骆抚绝望地闭了闭眼睛。
此时,他甚至羡慕起了老夏的间歇性疯癫病——至少有足够的理由来为自己不敬的言行开脱。
现在疯还来得及吗?
来不来得及他不知道,但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差不多了……
……
祝又樘和张眉寿离开饭厅之后,状态不佳的骆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