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岁——不知这究竟是疏漏,还是有心替其遮掩?”
章拂看向他,语气依旧没有起伏:“难免会有疏漏。”
“好一个难免。”章明笑着道:“即便我肯信师弟,可师父却未必肯信啊。”
“那便不劳师兄费心了。”
“你我同门一场,我怎能不替你多想一想。”章明提醒道:“还有五日,师父闭关便满百日了。”
章拂不曾接话。
章明又道:“师父的手段,师弟该是清楚的。与其到时自讨苦吃,倒不如眼下同我早些坦白了——看在同门之谊的份儿上,到时我必会向师父求情,也好叫师弟少吃些苦头。”
这些时日来,他为了寻找天定之人的下落,已是焦头烂额。
眼见师父就要出关,却不曾想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起初他还不敢相信,只觉得师弟即便真有二心,却也绝不敢这般明目张胆,几乎已将谎言摆在了明面上。
可眼下想来,这位师弟,可比他想象中要大胆得多!
正因这张家大公子的身份太过显眼,是以他此前便是叫人去查,却也根本不曾往张家人身上想过。
好在这位天定之人,正如师父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