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及说出口。
想到近日来几乎都是同进同出的二房夫妻,柳氏揉了揉疼痛的眉心。
就连腿不能行的三丫头,甚至都没听到她为此哭闹过。
整个二房的气氛,仿佛一夕之间忽然变样了。
她即便有心要使什么手段,却有了一种无缝可入的无力感。
这情形跟她之前设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二房这些年来,夫妻不睦,上下不合,宋氏耳根子软,心里又藏着苗姨娘这根巨刺,所以以往只要她略施小计,宋氏必要大闹一场。
张峦一颗心全系在宋氏身上,因此入仕不顺,心性难振。
几个孩子也跟他们不亲近。
这样分崩离析的二房,个个自顾不暇,焉有可能再顾及到其它?
柳氏原本想,将张眉寿患了腿疾之事透露给邓太太,对这门亲事早已不满的邓太太必会生出退亲的想法来,她趁此表现一番,让女儿取而代之——
只要她说服了婆母,四分五裂的二房还不好糊弄吗?
可谁成想,不单不好糊弄,还反将了他们一军,将她的计划全打乱了!
先是张峦竟腾的出手来揪出了义龄纵火之事。
再有那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