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下去要发作的时候,也只是“呵呵”两声。
张老太爷酒足饭饱后,就要离席。
他醉得老脸通红,站起身时险些仰倒,张秋池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扶住。
“祖父当心。”张秋池口气恭儒。
原本醉醺醺的张老太爷却忽然眼睛睁大,看着张秋池的脸庞“咿——”了一声。
“你这天生异象的面相,倒非凡夫俗子啊……”张老太爷舌头打结,“来,快报上生辰八字,让老道我给你好好算一算……”
张秋池哭笑不得。
苗姨娘眼底神 色却微微一变。
此时张峦已经站起了身,上前扶住张老太爷,道:“父亲,我送您回去歇息。”
张老太爷一面走,一面仍追问着张秋池的生辰八字。
苗姨娘侧耳听着,确认了张峦并未加以理会,紧紧攥着衣袖的双手才缓缓松开。
饭席被撤了下去,换上了清茶和瓜果。
疯老头子被弄走了,张老太太心情舒畅,问起了小辈的学业。
张义龄一直被禁足家中,但张峦也按时指导,怎奈他榆木脑袋,又不肯用心去学,被问起时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——张彦看在眼里,恼在心底,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