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如何安慰他低沉的心情,只能道:“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,只能向前看。我曾听人说过,与其站在原地自怨自艾,倒不如昂首向前。想来,这话确实有些道理。”
张秋池在心底重复了一遍她的话,而后问道:“三妹是听谁说的?”
“嗯……听祖父说的。”
张秋池一愣之后,艰难地弯了弯干裂的嘴角。
张眉寿却想到了一个久远的画面。
有一回,她还在太子府里的时候,一个人躲在房里,倚在靠窗的椅子里,望着窗外的天抹着泪,却忘了是为什么了,但她清楚地记得祝又樘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,笑吟吟地问:“宁可流泪望天,也不愿昂首向前,这是什么道理?”
她当时大约伤心又气极了,脱口回他:“是我的道理!不……是大多数人的道理!”
祝又樘鲜少见她那般大胆顶撞,却是一笑,点点头:“好,你有理。”
便站在她身边负手与她一同望天。
她记得,那时也正值盛夏。窗外的那丛芭蕉,格外地绿。
“所以,大哥且起来吧。”张眉寿伸出一只手去拉张秋池的胳膊:“有这工夫,不如放到更有用的事情上。”
这一次,张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