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投壶已经结束。
“全壶……这小公子可投了两局全壶!”有少年人惊叹地说道。
投壶乃富贵人家宴上取乐之事,他们倒非没见过全壶,可对方小小年纪,三局又有两局全壶,确称得上十分稀罕了。
一次全壶,勉强可说成侥幸,可两局皆中,便靠得是实打实的真本领了。
徐永宁每局十二矢,每每也投中了至少八只,已算得上个中高手,可依旧输得难看。
即便如此,他也没忘与对方揖礼。
偏偏那与比他还要小上两三岁,气质不俗的小公子,竟有些疑惑地问他:“徐二公子当真没有刻意相让?”
看得出,他不似虚伪,倒真疑惑。
徐永宁被气得脸色涨红起来。
“没有!”
本可以顺水推舟地说让了,可他才不是那等伪君子,没让就是没让,输了便是输了!
虽是丢人,却输得心服口服。
但是,对方那幅“了然之余,又有些失望”的神 情是怎么回事?
是觉得他小时雍坊投壶一绝的绰号是徒有虚名吗!
徐永宁觉得丢人丢到了尘埃里。
尤其是他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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