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苍鹿与她说道:“伯安这两日闭门不出,哪儿也不肯去,与太子伴读的挑子也撂了,王大人只有称他病了,暂时搪塞着——”
“为何啊?”张眉寿不解地问道:“这是耍得什么脾气?”
可伯安哥虽自幼与其他孩子不同,想法做事不拘一格,但却从来不是爱耍脾气的人。
苍鹿摇着头说道:“王太太急坏了,本让人去请了你的,你不在家,我便独自去瞧了瞧,可问了他也不肯说。”
张眉寿眼珠子转了转,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问道:“近日王家可是来客人了?”
“客人我倒不知……”苍鹿想了想,答道:“可伯安的师父曾在王家小住过两日,前日里已经离去了。”
王守仁的师父人称无名僧人,王守仁便是在被他抚了头道:“你究竟有什么话是不能与我和蓁蓁说的?咱们之间的交情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才不是……”王守仁叹气道:“不是不愿说,而是说不得。你们且不必管我,让我兀自消沉吧……”
说着,便将头脸埋在了手臂里。
苍鹿轻轻咳了一声,暗示张眉寿。
张眉寿拍了拍王守仁的背,轻声说道:“生死离别聚散乃常事,且你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