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质?若是不能,视同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中馈克扣二姑娘分例并且出言不敬。”
他说话简洁而直扼要害,不带情绪,仿佛是在面对一场胜券在握的辩论。
这对仗着以情绪立场控制事态发展的大房夫妇来说,无疑是一盆冷水死死地扣在他们头上,逼得他们不得不清醒冷静去面对。
“母亲。”另一边,张敬已经朝着张老太太做出了总结:“大哥大嫂既不敢让丫鬟出面对质,显是出于心虚,乍一看,似乎是信口胡诌的可能性居多。可说是中馈克扣,实为他们并未派人出面去领,只为有由头往管家人身上泼脏水而已。由此可见,污蔑二嫂之事非是一时兴起,而是早有预谋。此为其一,望母亲明鉴。”
听他有条不紊地层层剖析,已下了定论,还暂时归分为“其一”,张彦急得眼睛发红:“这怎么就是心虚了?我看你分明是揪住一丝疏漏,借题发挥罢了!不愧是一桐书院的先生,你这张嘴,黑的也能说成白的,我拿什么跟你辩!”
“自然是拿证据来辩。”张敬面不改色:“大哥又在试图混淆视听了。”
张彦气得喘息都困难起来,还想伸手指他,却气得手都要抬不起来。
张敬:“大哥还撑得住吗?若是身体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