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中思 过,宁可不让他去翰林院当值。
“母亲,这可不是儿戏!无故缺职,那是要被严办的!”张彦这下子再也维持不了沉默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!你且顶着这头上的伤去告了病假,那翰林学士还能不允?缺职不过百日,尚且革不了你的职!”张老太太正色道:“家不齐,身不正,还考虑什么仕途?大靖自开朝以来,最为重视官员私德,朝堂之上有御史虎视眈眈,暗下又有锦衣卫步步紧盯——我这也是为了防你日后在官场上铸下大错!”
这儿子当真不管不行了!
真管不成,她宁可不要了!
张彦脸色大寒:“母亲!”
“不必再说了!你既还喊我一声母亲,既还在这家中过活,一日还没分出去住,我便还做得了这个主!”张老太太语气复杂地道:“子不教父之过,你父亲疯疯癫癫,也怪不了他,那便只有怪我了——这段时日,你在祠堂反省,我也随你一同闭门持斋!”
张彦听得心急如焚。
单是被关在祠堂里还不够,竟还要时时面对母亲的说教?
他刚要再开口时,却听得下人进来通禀,说是郎中到了。
堂中一时恢复了寂静,柳氏和张眉妍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