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令仪揪紧了帕子。
这全天下的男子都是一样的,无论长幼、还是是否端正博学,于女子身上最看重的皆是美貌二字,且越是年长便越是如此——这是她自幼便时常听母亲说起的道理,眼下看来果真没错。
这一点,自徐永宁身上她看得明明白白。
以往对她那般好的徐永宁,自打从张眉寿与徐婉兮走近了之后,已渐渐地待她不如从前那般依顺和爱护了……
虽她眼下另有打算,也并不是那般全心看重徐永宁了,可这种对比看在眼中,委实令人失落不甘。
况且,她如今最为看重的人,竟也着了张眉寿的道。
想到祝又樘待张眉寿的种种不同,她只觉得如尖芒在心。
说白了,不都是这张脸带去的好处?
她生得本也不差,怎偏偏如今被渐渐长大的张眉寿给压了下去……
论身世,她比不得徐婉兮,论美貌,她竟又输给了张眉寿!
蒋令仪挫败委屈又满心不甘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刻着定国公府府徽的油壁马车,早早地停在了张家门外。
徐婉兮让人传了话给宋氏,说想邀张眉寿一同去城外上香。宋氏虽不大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