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刚回到张家,去了松鹤堂,张老太太一声“你可知错”,问的严厉之极。
“孙女知错了。”
张老太太听得一愣。
这错认得十分干脆,倒不像是那个曾当众让我去祠堂思 过,又没说非得让我跪着思 过,祖母这般心软,定是舍不得我隔三差五地跪的。”
张敬亦一本正经地道:“蓁蓁说得对,二嫂多虑了。”
“咳咳!”正吃茶的张老太太险些呛住。
不带这么钻空子的啊!
可偏偏抬起头,就对上了孙女纯真且充满信任的眼神 。
罢了罢了!
二儿子不在家,又刚掀出了那样的陈年往事……她不妨宽容些,全当弥补二房了。
且此番三丫头虽是胡闹,却也是受害人没错。
宋氏见状,鼓起勇气道:“老太太,媳妇听阿枝说,蓁蓁晚饭只用了半碗粥,方才那般折腾,想必早该饿了,若此时去祠堂关上一夜,未免难捱了些,不如……先罚她吃上两个烧饼如何?”
张老太太听得眼角抽动。
吃两个饼子也叫罚?
“老二媳妇,你这叫纵容溺爱!”张老太太气得敲了敲手中的拐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