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潜守在府衙附近,就近保护他的安危,若有突发状况,定要及时求救。
张峦不禁露出费解的神 情来。
朱公子是谁?
哦……
那天天砸他窗户的黑脸男人,该不会就是这位朱公子的人吧?
虽不知这位神 秘热心的朱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,但既得三弟这般信任,想来定是自己人。
张峦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,又从包袱中翻找到了一只小物件儿。
是芩娘绣的那只荷包……
想来这才是女儿准备的,果然还是女儿最了解他需要什么。
张峦眼眶微微湿润,强忍了片刻,还是没能忍住,钻进被窝里缩成一团,双手攥着荷包紧紧捂在心口处,咧大嘴巴低声哭了起来。
恐哭声会引起外面的府兵注意,便又将被子蒙紧了些。
呜呜呜,真的好想媳妇和孩子怎么办!
……
同一刻,湖州码头河畔,数十名脚夫正动作麻利迅速地往沙船上搬运货物。
几名男子举着火把,在一旁监看着。
夜如泼墨,不远处的一棵老柳树后,两道身影隐藏在黑暗中。
“不行,不能让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