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。
男孩子的声音尤显稚嫩,语气却平静之极。
南文升夫妇二人脸色顿变,仆人阿财更是惊得瞳孔不停收缩。
“说!”
南文升陡然拔高了声音,一把挥落了床头高脚凳上还未来得及撤下去的药碗和托盘。
若真是官场上的手段,那关乎的便不是他个人的安危那般简单了!
药碗在仆人手边碎开,碎瓷飞溅。
仆人吓得三魂七魄都要离体,当即哭着认道:“是、是向同知!是向同知的主意!”
南文升紧紧抿着唇,脸色铁青无比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南太太惊怒不已地指着阿财,痛心道:“二十年前,是老爷将你从拐子手中救了回来!把你留在身边,从不曾苛待半分!你倒好,竟做出这等背主谋命的事情来!”
“奴才不敢!奴才不敢!是向同知与奴才说,那药只是会让老爷昏睡数日而已,绝不会危及老爷性命!
奴才深知,向同知也决计不敢谋害老爷性命……故而才……如若不然,奴才即便是死,也绝不可能答应于他啊!”
仆人将头重重磕在地上,泪流满面地道:“是奴才近年来心浮气躁,鬼迷了心窍,不慎惹了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