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蓁蓁兴许出事了。”王守仁走不安坐不宁的,“这些日子我早发觉不对劲了,即便真如徐二姑娘所言,是张二伯出了事,张家却也不该拘着蓁蓁这么久……”
又不做停顿地道:“还有,今日我特地留意着,鹤龄与延龄竟也不去私塾了!张家……十有八九是要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发生了。”
连他母亲也发觉了不对,今早还同父亲念叨来着。
可这到底是别人家的事情,他们在明面上也是不便多做探听的。
“蓁蓁若非不在家中,便是出事了。”苍鹿接过话,却是极笃定的语气。
“你也这样认为?”王守仁皱着眉。
“不是认为,而是断定。”苍鹿神 色担忧地道:“……我让人给她送去了豌豆糕,今早特地跟张二伯母问起,张二伯母竟说蓁蓁很喜欢,吃了许多。”
这些日子他见不到蓁蓁,隔三差五便会送些解闷的小东西或是她喜欢的小吃食过去,本是想逗逗她开心。
直到昨日里,他灵机一动,差人送了豌豆糕过去——
王守仁神 色顿变。
“张家里的那个,只怕是个假蓁蓁……”
蓁蓁最为厌恶豌豆做成的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