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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同为嫡子,即便人人都多疼上你二弟几分,高看你二弟一眼,那也是他自己争气得来的!而你身为长子,家中从不曾亏待你半分,又因你自幼爱计较,甚至事事多让你几分。你二弟更是处处尽心助你,你高中时,他比你都要高兴……你有今日,皆因自己狭隘自私,又有何颜面去怪旁人!”
张老太太一席话说罢,几乎用尽所有力气。
纪氏连忙扶着她坐下来,替她顺气。
一旁的张眉娴则是侧过脸,咬着牙泪流不止。
张彦甩了甩头,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他摇着头,仍在道:“……你们既能说那指证宋氏的人是大房的指使,那我怎不能说管家也是受了宋氏的胁迫!皆是人证,凭什么却要信她,不信我!她只是一个外人罢了,我才是张家的儿子!”
“大伯嫌我证据不够?”宋氏冷笑道:“刚巧我手中还有物证。”
她看向芳菊,芳菊会意,折身回了堂内。
片刻,再出来时,身边多了一位身穿灰袍,负手而行的老人。
宋氏开口道:“这是傅大夫,曾为池儿治伤的大夫。”
傅明将柳氏找到他,要他在张秋池的药方子里做手脚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