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连开口的机会都不曾拥有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呢。
“不知这画,张姑娘是如何求来的?”
祝又樘在书案后坐下,随手拿了本书,尽量以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。
其实,心里已经将自家小皇后赞叹了一万遍不止。
骆抚的画,乃是出了名儿的难求,可小皇后竟能做到言出必行,行必成。
“倒未听蓁蓁细说此事。”王守仁笑了笑,道:“可她说了,殿下喜欢便好——便当作是她代张大哥给殿下的回礼了。”
祝又樘笑意不减。
虽说回礼什么的显得太过客套,可他仍是高兴的。
“不知张姑娘可曾说起过在苏州府的见闻?”祝又樘看着书,语气仍旧显得极随意,似乎只是好奇一问。
说起这个,王守仁也来了兴致。
昨日蓁蓁可同他们说了许多趣事呢。
他拣了些好玩儿的新鲜事,说给了祝又樘听。
其中便提到了苏州城中,有人夜燃烟火,场面极盛大,却不知究竟是何人燃放。
此事事后,已成了城中一件被人津津乐道的“奇事”。
“巧得是,那日……”
王守仁说到这里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