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,她是不堪忍受自己发病时的癫狂,自求服毒而亡。”
这些皆是婉兮与她说的。
这般隐秘之事,她本当好生保守秘密,不该随意与人言,可如今对面的人是南氏的嫡姐,且此事兴许另有隐情——
因马车落水,而受惊吓疯,当真有那般简单吗?
田氏显是不知此事,乍然听闻,脸色不禁有些发白。
阿舒竟是……服毒自尽?
“阿舒她……性情活泼,最是大胆,寻常之事焉能使她惊吓至此?”田氏颤声道:“那时那妖僧已经入京,许是……”
莫非是妖僧找上了阿舒,向阿舒逼问她的下落?!
张眉寿也已猜到了此处。
而那时,南氏已有一子一女,自尽……或是为了一了百了,怕牵连到定国公府。
毕竟,兵部侍郎白家这个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。
即便定国公府树大根深,可作为亲眼见过南家一夕之间被灭门的南氏,怕是不敢再拿至亲之人来冒险的。
且那样担惊受怕的日子,确实煎熬。
“是我又一次害了阿舒……”田氏瘦弱的身形颤抖着,泪水滚滚而下。
“也或许正是因为你,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