叙。”张峦轻咳一声,尴尬地笑着解释道:“我近来在工部忙得脱不开身,刘大人也是知道的,瞧,这请柬上也提了,待彼此得了闲再聚——”
张敬和祝又樘皆点着头,面无异色。
张峦尴尬稍缓,不禁在心中感慨——自己人就是自己人,体贴。
“大哥,刘大人在请柬之上可言明了何故请池儿前去刘府?”张敬适时地问道。
刘大人最多隔一日便要来一趟,若无要紧事,应当不会无故请池儿前去。
张峦边往下看边意外地道:“……刘大人竟是请了李东阳李大人为池儿指点文章!”
张敬亦是讶然。
便是太子殿下,也是久久无言。
刘大人好绝——这五个字,他在心里早已经说倦了。
即便他对刘大人的品性极有信心,可若说刘大人没有所图,他却是断然不能相信的。
“据闻李大人性情清高,颇有几分孤傲之气,观其书法画作亦能窥得一二。都说李大人平日里不愿与他人过多往来……倒未曾听说过,刘大人与之竟有交情在。”张峦合上请柬说道。
祝又樘在心底摇头失笑。
李大人独来独往,确实不喜交友,可奈何刘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