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显是有些犹豫,沉吟了片刻后,道:“这桌子菜,想必比那只钱袋子要值钱。”
他毕竟也是过过几天好日子的人,这点儿眼力劲还是有的。
“壮士不必感到拘谨,这酒楼掌柜,与家父乃是旧识,这些菜也花不了多少银子。”宋福琪笑着说道。
大汉听到这里,那本就为数不多的、仅有的犹豫不安,便立即烟消云散了。
他道了句“多谢”,便动了筷子。
看着他大口吃肉喝酒的爽快模样,宋福琪心底更满意了几分。
待大汉吃饱喝足,欲离去时,宋福琪及时将人拦下。
“宋公子还有吩咐?”
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大汉的态度隐约发生了改变。
毕竟,有钱有大方,还这般平易近人的孩子,谁能不喜欢呢?
尤其是还大方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宋某冒昧,有一事相询——不知壮士如今以何为生?家中可有亲眷?”宋福琪问。
大汉沉默了一瞬,才答道:“无亲无故,在四处做些散活儿而已。”
都是些脏活儿累活儿,且多是不长久,此时也不必细说。
“我瞧壮士手脚麻利,也有力气,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