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鹤龄他们心中的朱家哥哥,亦是祖母眼中最满意、恨不能据为己有的“旁人家的孩子”。
若当真如此,倒也甚好。
当然,也极不好。
若他做了朱家公子,这江山又能放心交予谁手?
倘若长此以往,国局不安,民不聊生,又何谈小家之乐呢。
张眉寿兀自纠结了片刻,待回过神 来,不由觉得自己委实古怪且无聊——说得好像他还真能变成朱家公子似得。
她抬眼时,却见祝又樘已经朝她看了过来,只目光含笑地望着她,并不说话,也不知望了多久。
张眉寿道了句“公子也在”,便踏入了书房内。
“二姐,你可算来了!”
张延龄将笔搁下,从椅子上滑了下来。
张鹤龄倒显得沉稳许多,写完了手下的一个大字,这才走过来。
“你们寻我何事?”张眉寿看着二人问。
“既安哥哥今日也带了蟹粉酥,特地叫二姐来一同吃呢。”张延龄说话间,看向祝又樘,目光殷切地问:“既安哥哥,现在可以吃了么?”
察觉到小皇后投来的眼神 ,祝又樘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,复才点头。
又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