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的。不成想,这些年她竟还在京城?”
翠屏垂首小声说着:“……这几年来,我也是头一回见着她。她同我说,她如今在……在妓馆中做丫头,虽不光彩,却也不拮据……她见了我,很是高兴,硬拉着我去茶楼中吃茶叙旧。”
以往,青梅在府里做大丫鬟时,又仗着爹娘在柳氏面前得用,是何等心高气傲,根本不曾将她们这些低等丫鬟放在眼中。
今时不同往日,她承认,她是起了几分好奇心和显摆的虚荣心……
“可我们只是吃了会儿茶!说些近况罢了!”翠屏紧张地道:“且多半是奴婢听她说,至于府中的私事,奴婢是半个字都未有多说的!”
“你那点心买来给谁,也未提?”张眉寿问。
翠屏急忙摇头,神 情不似作伪。
“她根本没问,奴婢自也不会主动多言!”
“况且,奴婢一直未有离开过茶桌,她便是想动手,又哪里有机会?”
她不认为此事与青梅有关。
又道:“青梅到底是被赶出去的,奴婢虽有些虚荣的小心思 ,但这点分寸和防备,也还是有的。”
张眉寿冷笑一声。
“你若真有分寸,就不该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