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程然一脸理所当然。
于家公子愕然了片刻。
还有这种道理?
他竟无言反驳。
堂外,张眉寿眼中闪过笑意。
程大人这幅揣着明白装糊涂,空手套证词的行径,倒也是另辟蹊径。
“澜鸢待她,似乎也并不如表面来得那般好……”于家公子只能道:“澜鸢那脾性,是有些表里不一的。我猜想,暗下应当是多番训斥过这贱婢,才叫这贱婢心生怨恨……”
程然挑了挑眉:“你猜想?猜想可算不得证据。”
他还总猜想夫人偷偷给他置了新衣呢,可没过几日就会发现是给儿子准备的。
于家公子脸色变幻了一瞬,改口道:“……我曾亲眼见过澜鸢动手打过她,且不止一次。”
“你如何证明话中真假?”
“她……她身上必然还有伤,让人一验便知。”
程然立即让人去后堂请了一名婆子过来,将阿喜带入了隔间验伤。
“大人,这位姑娘身上伤痕颇多,除却青紫之外,还有不少勒痕,及烫伤。”
婆子如实禀说道。
堂外顿时响起了一阵议论声。
程然拍了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