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除的。
对青梅而言,只怕自幼便认定了前大房才是她和她爹娘真正的主子。
“她若能有你这份觉悟,也就不至于将自己逼入绝境了。”
阿荔听得眼角眉梢都是得色,脊背也挺得更直了几分。
姑娘这是在夸赞她吧?
而此时,一道冷冷的声音,忽然传入主仆二人耳中。
“不知约束下人言行且罢了,竟还与下人一同公然论人长短,张姑娘还真是好教养啊。”
阿荔头一个皱眉。
这听着一腔正直,却偏偏分外惹人厌恶的声音,好像在哪里听过似得。
阿荔扭过头,就见得一张长相儒雅却脸色紧绷的少年面庞。
原来是这厮,怪不得说话这般招人嫌呢!
不必自家姑娘开口,阿荔已经自行反讽道:“嫌犯已经认罪,受害的是我们家中大公子,我与我家姑娘闲谈两句,怎还成了论人长短了?那照此说来,偷听姑娘家悄悄话的邓公子,又是何等教养呢?”
她与姑娘已经足够小声,他却还听着了,这不是偷听又是什么?
这般眼盲心瞎,已经不多见了,没想到如今还练就了这般猥琐的本领,还真是世间罕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