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又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又道:“只是那药方是她自己所写,据闻大夫已是两年之前所请,因此查起来并不容易。”
“她未必就做得有那么干净。”张眉寿低声说道:“昨日她见了柳家二爷,我猜想,许是坐不住,要有动作了。”
在旁人或官府眼中,这兴许并无异样,可在她看来,却异常到了极点。
如此关头,柳家人主动上门攀附无可厚非,可先上门去柳家的,却是张义龄。
依照张眉妍的做派,真得了势,趁机摆架子还来不及,又怎有可能主动去柳家示好。
她自认所作所为都在情理之中,可这一切都已隐隐暴露了她如今的急切。
祝又樘点头:“昨晚已听清羽说了。”
张眉寿又道:“只是到时情形如何,尚且无法预料。她若抵死不认,再将罪责尽数推到他人身上,再没什么物证,也是麻烦。”
她估摸着,张眉妍是能干出那种事情来的。
祝又樘再次点头:“故而,这毒药的出处,也极重要。若查明了,便是一条由不得她抵赖的铁证。”
此外,柳家人那边,也要盯紧些。
关于毒药的出处,要从何处入手去查,他昨夜曾细想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