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个……
“不过,我也只是假设罢了。”张峦也笑了笑。
王守仁满心无力。
伯父,您的心思 已经很明显了,就请不要再三地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好吗?
“话说回来,我倒还没有机会见过伯安的父母。”张峦忽然说道:“说来惭愧,既安在京城这几年,我这做长辈的没帮过他什么,反而还受了他多番相助——便是当年在湖州我能顺利脱身,也是得益于他的援手。”
王守仁:“……”
对于张伯父接下来的话,他已经隐约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这就是太聪明的坏处——总要更早、更深层次地经受不安和恐惧。
如果可以,他真的想立即捂着耳朵逃离此处。
“说起来,我理应前往朱家道谢才是。”张峦叹气说道:“可如今我在工部,轻易抽不得身……若是能请朱家兄嫂入京来小住一段时日便好了,如此我也能有机会聊表谢意。”
说着,便看向王守仁:“我听闻朱家祖上富庶,想来应当还算自在清闲——”
王守仁已经暗暗瑟瑟发抖。
然而,他最怕的话还是来了——
“不如就劳王兄修书一封,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