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念头:“况且,昔日的定国公府,也非是今时今日能相提并论的。”
定国公夫人忽然有些语重心长:“咱们徐家乃是开国功勋,世代荣光,看似树大根深,可因朝局之故,从你祖父开始,已渐渐不比从前——你日后既要扛起整个定国公府,在亲事之上便注定不能过分随心所欲。”
“……”
徐永宁忽然沉默了下来。
祖母的话,他大致听懂了。
那些总爱给人摆大道理听、枯燥无味的书籍,他虽有些读不大懂,却也不是全然白读了的。
换而言之,在父亲那时,尚且还能偶尔任性一回。
可到了他这里,已是没有任性的机会了。
定国公世子忽然有些莫名愧疚。
怎么好像他将这唯一的机会给用掉了,如今只能委屈儿子来违背心意了似地……
咳,话也不能这么说,毕竟当年他若另娶他人,就没这臭小子了呢。
“孙儿努力上进,在其它方面弥补,也不行吗?难道守家业,光门楣,就只有联姻这一条路可走?”
徐永宁沉默良久,到底还是不甘心。
“常言道,娶妻当娶贤,若娶妻不贤,便是门当户对又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