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才又瞪着徐永宁说道。
“……我这心思 ,怎就不能有了?此乃发乎于情、止乎于礼的君子思 慕,有何见不得人的?”徐永宁尽量叫自己的语气坦荡一些。
“还有,你凭什么不同意?”
难道妹妹小小年纪,眼中竟也只装着家门利益不成?
“你还好意思 问我凭什么?”徐婉兮显得很是诧异。
世上竟有如此缺乏自知之明之人。
“你且等一等……”
女孩子环顾四下。
她偷听话时,是将丫鬟支开了去的,眼下无人可使,便自行去了定国公夫人的内室之中。
片刻后,便折返。
而后在徐永宁等人困惑不解的注视之下,取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水银镜,将镜面举到徐永宁面前。
“现在知道凭什么了吧?”
徐婉兮向兄长问道。
徐永宁脸色一黑。
“徐婉兮……我究竟是不是你亲兄长!”
“正是因为是,才好心提醒你趁早断了这份心思 ,省得来日过分神 伤呢!”徐婉兮认认真真地说道:“你且瞧瞧自己,从样貌到谈吐,再到学识能耐,甚至性情喜好,哪一样与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