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儿没有的事,你就莫要再胡乱揣测了。”
刘夫人皱紧了眉。
“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…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张贤弟夫妇是极满意锦儿的,只是池儿他……不曾点头。”刘大人说到这里,看着自家夫人,忽而莫名有些庆幸。
好在有夫人在,这些话不用他亲自同女儿讲,若不然,他还当真不知要如何面对。
刘健这句话在心中刚落音,只听得里间忽然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。
“啪!”
茶盏跌落在地,花茶与碎瓷飞溅。
一道丁香色的身影忽然从内间奔了出来,声音发哑地唤了句“父亲”,却是头也未抬,脚下不做停留跑离了外堂。
“锦儿……”刘夫人脚下动了动,却到底没追上去。
“锦儿怎么会在这里?”刘健从椅上起身,皱眉道:“你这妇人……怎也不知说一声儿!”
“她一早便等着了,我又哪里能料到会是这般结果?”
刘夫人也红了眼睛:“方才在里间,我可正替她琢磨着今年京中最时兴的嫁衣花样儿呢……”
“不该心急的时候你倒是比谁都急,这下好了,叫孩子怎么面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