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事谨小慎微,倒从未有机会与继晓碰过面。”祝又樘说道:“但此事我记下来了。”
而此时,他视线中忽见张眉寿脸色顿变。
“对了……还有一事!”
说话间,她连忙转头看向祝又樘:“公子起初说,云妃娘娘所患之病,尚未诊出因由?”
最开始在她的认知里,云妃还是云妃,故而她并未往那名在开元寺内见过的妇人身上想过——而方才乍然得知了云妃的身份,又被其它事情分去了注意力,这才忽略了一处关键。
见祝又樘点了头,张眉寿忙问道:“那每每发病,可是觉得心口绞痛难忍?”
祝又樘意外地看着她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下一刻,便见面前的女孩子神 情笃定地说道:“云妃娘娘并非患病,而是中了蛊。”
“中蛊?”祝又樘微微皱眉。
这些东西在宫中最是深受忌讳,严查之下,按理来说本不该出现。
但因之前在湖州时,曾亲眼所见南指挥使身中云眠蛊,故而他也往这上面猜想过,只是尚未来得及印证罢了。
张眉寿肯定地点头。
“昨日在开元寺内,我曾扶了云妃娘娘一把,彼时恰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