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样貌尚可。”
宴真缓缓攥紧了手指,竭力克制着心中的怒意。
“可认出了是哪家的姑娘?”
既是贴身带着丫鬟,必不会是来历不明的下贱货色。
“起初奴婢是瞧见了别院外有一辆马车,这才心中生疑,想替县主一探究竟……然那马车寻常,也并无府徽。而待奴婢赶至前厅时,被那看门之人硬生生无礼地给拦下了,因此也未能看得太仔细。”
宴真闻言烦躁不已,一把挥落了肘边的茶盏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
卷碧忙伏地叩头道:“奴婢无能,县主息怒……”
片刻后,宴真微微克制住情绪,闭眼再睁开,冷声问道:“东西可送到了?”
那是她亲手酿的青梅酒。
幼时,她有一回她悄悄找到他,邀他同尝,他却一本正经地道“年纪尚幼,不宜饮酒”。
她甚少被人拒绝,却并无丝毫不悦。
只同他说定,待长大后,再邀他同饮。
此番,她耗费了极大的勇气,才使了丫鬟去送——
不知他看到,可能记起些有关她的往事。
丫鬟暗暗咬了咬唇,到底未敢私自瞒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