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立即领会了她的想法,出言制止道:“不可,若是强逼于她,她不见得会说实话。再有,我不愿给姑娘招来麻烦。”
他如今是张家下人,做事自然不能只顾自己心意。
阿荔泄气下来。
“你说得对……”
到底在她心中,姑娘是第一位。
“那不如就先给她找一户婆家?”阿荔说到这里,忽然有些疑惑:“说来她也该有双十之龄了,怎么还未曾嫁出去?莫非是品性太差,无人上门提亲么?”
往前她只当对方是有赖上她面前这狗男人之意,可现下来看,显然是她想岔了。
“并非无人上门提亲,只是没她看得上的人家罢了。”
阿荔皱眉。
“她想嫁什么样的人?”
“长相英俊,且家财万贯者,最好是官宦子弟。”棉花大致总结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
阿荔紧攥的拳头在颤抖,咬牙道:“实不相瞒,我真想打她很久了。”
棉花顿了顿,道:“谁又何尝不是呢。”
每当忍无可忍时,促使他冷静下来的不是那根本不存在的兄妹情意,也不是他心中的道德底线,而是——大靖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