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有些担心。
“……”齐章闻言俊脸一红,不自在地道:“小孩子打听这些作甚。”
说着,脚下快走了几步。
南延如今已有十七,自然不是什么小孩子,他这般讲,不过是借口不谈这些问题而已。
南延见得他这般,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。
少年笑声爽朗,却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这些年未见,她倒是没怎么变,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。
……
张眉寿乘着马车,刚离了衙门没多远,赶车的棉花却缓缓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
阿荔掀开车帘,没好气地问道。
此处道路宽广,又无太多行人,这狗男人停下来作何?
果然,不行的男人,哪里都不行!
阿荔对此显然怨念颇深,又因想到清羽那边迟迟没有进展,时常便忍不住刺棉花两句。
“是府里的马车。”棉花语气倒颇算温和,并无意同她计较起争端。
阿荔这才瞧见,迎面来了一辆马车,赶车之人正是阿祥。
那辆马车也停了下来,旋即是芳菊扶着宋氏下了马车。
“姑娘,是大太太。”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