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钦佩。
可是,她真正想问的,似乎不在此。
“在殿下眼中,事事皆可以为君之道渡之吗?”她明白了自己真正在意的,便也不再拐弯抹角,直言问道:“譬如,血亲之间。再或是,夫妻之间。”
祝又樘听得有些意外。
“血亲……”他低声重复了这二字,旋即笑着道:“自幼于我而言,血亲间便是君臣之道。”
至于母妃,他亦不好评说。
但是,这数年来在张家,他似乎体会到了许多以往不曾理解的东西。
这些,应当就是为君之道之外的。
“是我糊涂了。”张眉寿坦然笑了,道:“殿下身份在此,自该如此。”
看来,还是她一厢情愿地想岔了。
他待她的包容,想来不过也是为君之道罢了。
这一世,许是又多了一份弥补之心。
正如她先前所想,若他的皇后是另一人,他亦会那般善待,她本也没什么特殊之处——真要论,便只剩下一副貌美的皮囊,和不甚温柔的性子了。
但这对他而言,到底没什么过分稀奇的。
可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平。
他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