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上不可能对他们的怀疑视若无睹。
这般一来,宁贵妃单单想靠着说软话来替宴真开脱,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。
定国公世子意外地看着女儿:“这番话是谁教你的?”
徐婉兮脸色一变:“没人教我,是女儿自己想出来的!”
她的脑仁儿可不似兄长那般,只有松子仁儿那般大小!
等等,父亲该不是在怀疑是蓁蓁暗下鼓动她吧?
“那你说这些,可是想帮张家姑娘?”定国公世子又问道。
“怎么就是帮张家姑娘了呢!”徐婉兮气道:“宴真伤过婧儿,那便是同咱们定国公府有仇,正因没有证据,才要借机痛打落水狗,这有什么不对?”
她就知道,父亲定是猜到蓁蓁身上去了!
她甚至还怕蓁蓁不同意,故而才没有提前同蓁蓁说出自己的想法,可父亲竟在这里胡乱揣测!
她以往怎么没看出来,父亲竟是这般狭隘?
徐婉兮气得偏过了脸去。
此时,却听得了自家祖父和父亲齐齐笑出了声来。
“好了,你就别逗兮儿了。”定国公笑着端起茶,一边对儿子说道。
徐婉兮不解地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