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手脚,她绝不可能轻饶了去!
然而,去传召宴真的宫女将出长春宫,却又忽然折了回来。
“娘娘,宁家夫人来了,在外求见娘娘。”
“让她进来!”
宁贵妃眉头紧皱。
怎么今日越是心烦,求见的人还越是一个接着一个!
面对宁夫人,宁贵妃便是连平静都懒得再去假装,待人行罢礼,便问道:“何事入宫?”
“妾身今日前来,是有一桩家事,想告知娘娘。”宁夫人眼圈微红地说道。
“什么家事?”宁贵妃心中忽然升起预感。
“是风儿和宴真之事。”宁夫人语气里挟着悲痛:“妾身近来才知,原来当初伤了定国公府那表姑娘的人,当真不是风儿,而极有可能是县主。当初风儿在衙门里喊冤,妾身还当他是狡辩,不成想真是错怪他了……”
说着,便拿帕子抹起了眼泪。
这悲痛半真半假,只因此时相比于伤心,更多的是怨愤。
可在宁贵妃面前,她自不好过分表露怨恨之意。
“这些话,不知嫂子从哪里听来的?”宁贵妃语气沉沉。
“妾身前几日去牢中见了风儿一面,又听他哭着